浮华1(第2/2 页)

的光洁耳垂，他下颚的曲线毫无遮掩的延伸至下巴，下巴往上是双唇，唇珠作点缀，下巴往下是脖子，付游山眯起眼，找他不明显的喉结。所有恰到好处的美都衔接得流畅，可衣领让人的视线到此为止，再往下都靠想象。

李严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付游山斜着头，作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时不时端详小海几眼，身边的女人胳膊上的一层薄肉软软地贴在付游山的臂侧，手里那杯酒终于喝完时，他朝李严摇了摇头。

心里也在替石越这个当代柳下惠摇了摇头。

他大概知道李严的意图是什么，在自己之前，这个皮条客肯定也打过石越的主意，但石越的床连女人都难上，何况一个小男生。

不过付游山和石越不一样，过早结婚让他不自在，为了摆脱这种不自在，他需要偷情。偷情的刺激和不同女人的床上浪荡，像夜深人静昏昏欲睡时的一剂吗啡——尤其是当付游山自诩为被关进婚姻戒毒所的瘾君子。他依赖偷情，且需要越来越大的剂量，从一个女人到很多女人，再到他还没尝过的新鲜货。

所以，何妨一试呢，哪个男人不想有点故事。

于是他朝李严摇了摇头，带着醉醺醺的笑意。

轻浮却迷人。

他说：“猜不出来。”

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放到小海前面，从缠人的女人中起身，坐到小海旁边。

小海看着他在自己旁边落座，然后忽然靠近，几乎要到贴面的程度。付老板的鼻子很挺很高，小海往后悄悄缩了点，于他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

然后付老板往后退回了正常距离，撑着头摇了摇。

“还是看不出来啊。”他说话的声音女人应该很喜欢，低沉却又带点戏谑。

李严感觉有戏，抚掌笑着让小海开口叫人。

小海叫他“付老板”，很明显的男性声线。

付老板惊讶又恍然般应了他一声，重新坐直，像朝着李严说话，视线却看着小海。这视线比刚刚两人那过近的距离还让小海不知所措，然后付老板说：“太漂亮了，没看出来。”

又是低沉却又带点戏谑的声音，每句话都用那种让人感到亲和的不正经，将别人一点点拉到他身边。

虽然小海希望现在坐着这个位子的自己可以换成这个包间里的任何女人，让她们也听到这句比起自己来说她们更配得上的话。但在他不擅长应付这种聚会的场合下，靠着李严坐实在让他很安心，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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